"氫動我心" 第八章 開往希望之國的末班車









 




氫動我心


第八章 開往希望之國的末班車   書寫於2018/12/23     作者「○○」&志工氫




 


跟你想的不一樣


我不知道別人是否也是如此?


我自己人生的統計表上,在2015年以前,大多數的事情都「跟我想得不一樣。」我曾經仔細回想有什麼事情是期待與結果「跟我想的一樣的? 」其實很少。


工作或企業管理方面,這樣的比例就會不太一樣,因為在工作與企業中的事情,大多是被規格化與管理下來了。但人生卻不會是這樣。許多事情的期待與結果之間,往往差到天王星去了。


我少年時期曾在幼兒園打工。有一位白髮蒼蒼的阿婆,每天都會接送她的孫子,每天她把孫子送到幼稚園門口,那孩子就跑進教室,阿婆就站在那個定點跟我點個頭,她從來沒有走近,也沒聽她說過話,每次看到她,就像看到默片中重播的畫面。


有一天,她送孫子過來時。我剛好走到離她兩步遠的位置。孩子跑進教室後,阿婆竟然開口:「老師!...


她突然開口,嚇了我一跳。她看著我,有一點欲言又止。


怎麼呢? 在她遲疑的時候,我開始幻想: 1.要轉學嗎? 2.有困難繳不起學費嗎?3.孩子被欺負嗎? 當然跟我想的不一樣,她終於勇敢地說:


「老師!...妳可不可以不要出那麼多作業 ? ....我都寫不完


很多年後我讀到關於量子力學。量子力學是科學史上最重要的成就之一。


量子力學之父沃納·海森堡,他,從來不寫作業,所以從他小時候開始,就是他媽媽幫他寫作業,後來他讀到博士時,還是不寫作業,他媽媽寫不動了,就幫他娶個老婆,由他老婆幫他寫作業…..後來他發現了偉大的量子力學,最重要的理論是:測不準原理。


我當下頓悟了。想起多年前那個叫阿媽寫作業的兒童,不知是否現在成就非凡?


我覺得,做父母要給小孩子取名字時,一定要思考會不會造成孩子未來的困擾。


例如一個人名叫: 「張念祖」,這是位了紀念祖先,應該沒錯。我的名字也是這種文法,但是三個字看起來就有點文藝腔。像一個筆名。名字與我個人形象,完全兩回事。


年輕時有一位認識很久的朋友,他是個知名的作家。有一天他突然問我:



「○○○認識這麼多年,妳都沒有告訴我妳的本名叫什麼?


他以為,我的本名是筆名。但那時候我並沒有筆名。


上周開始,我突然接到一通午餐時的來電,是胰臟癌患者親屬焦小姐的來電。


那天下午不知怎麼? 腦袋中的文字大噴發,就一路寫到現在。我想了半天,總要取個筆名吧!以免人家知道是我寫的。這樣也好保持些神秘感咩!


於是我設定了筆名:「志工氫」


大大大前天:新加坡代理商靜小姐。突然殺到台灣來看我。帶了一盒好吃到會掉眼淚的桃園佳樂芋泥波士頓派。她說他們在新加坡看連載,覺得我們可能寫得很辛苦,忍不住跑來台灣慰勞我。


「○○」(我的名字) 「妳什麼時候要寫奉氫站呀? 奉氫站比較精采耶!


「這個嘛!」我一邊吃著好吃的派: 「氫友的故事這麼多,我如果要從頭開始寫,用編年史的方式寫,可能要寫到第一百集才能寫到奉氫站。…..


「○○妳先寫奉氫站嘛!大家都想看ㄟ……..


還是沒叫我「志工氫」,這個筆名好像很難紅。


大大前天,我去吃自助餐。打菜的時候,正看到我最愛的豆皮,啊! 心花怒放中……


裏面廚房洗碗的阿婆突然衝出來。大聲對我說:


「○○」她看著我,眼睛發著光: 「妳什麼時候要寫中風啦!我老公要看..他還在中風」


「○○」打菜的阿姨搶過話來: 「妳什麼時候要寫起肖(發瘋),我們這裏很多人要看起肖………..


我眼角的光,瞄向那不遠處的豆皮。世界最遠的距離是,豆皮就在我眼前,卻不能將它挾到盤子裏。


「妳們都有在看我的連載哦!?」我只好承認我是「○○」


「是呀!我每一章都有看哦」洗碗阿婆說。


「妳不是都在洗碗?妳那有時間看電腦?妳騙我哦!


「我用手機看呀! 妳公公比我大30歲都可以學電腦,我不能玩手機哦?


! 阿婆,妳贏了。


大前天,我去便利店買咖啡,大熱美糖奶不加,店員小妹拿咖啡給我。


「○○妳什麼時候要寫高血壓?我媽說常被我氣到高血壓!她叫我問妳….


「妳也有在看呀? 」我被她嚇一跳。「妳有看到我的筆名嗎?


「沒有ㄟ。」她無情地搖了頭。「妳不是○○嗎?


好,從現在開始,我的筆名改叫 「○○」。請大家告訴大家。



 藍色時代與玫瑰時代


畢卡索的畫,分為藍色時代與玫瑰時代。藍色時代是他早期的作品。約持續四年。藍色時代結束後,他的畫風有了很大的轉變。之後就稱為玫瑰時代。


我如果把只奉獻低氘氫水的時代稱為藍色時代。有了奉氫站,2014年中以後稱為玫瑰時代。我如果要寫完藍色時代,再寫玫瑰時代,可能我活不了那麼久。因為我打算接下來混著寫,所以先將它們標示以為區隔。


再次強調,這所有的真實故事,我這輩子已經寫不完了,所以,我寫的每件事都是真的。你們大概已經比較了解自閉症的人了。我已經不可能寫什麼虛構的事了。



接下來的故事是發生在藍色時代的事情。



 怎樣都不會喜歡的人


在這個世界上,人生當中,你會遇到很多很多人。有一種人,是你怎樣都不會喜歡的人,不是他有什麼不好,例如:頻率不對。看不順眼。前世有仇諸如此類。


每個人多少有些怎樣也不會喜歡的人。我也難免。


有一種對付蚊子的工具叫做驅蚊器。就是一種電子的小東西,會發出一定的頻率。那個頻率對蚊子是一種極大的干擾與襲擊,會讓蚊子難以靠近或產生憂鬱症或想不開。


我認識的一個人,叫TOM。他是研究「蒼蠅蚊子」的專家,他常跟我講「蒼蠅蚊子」的事。每次他說到驅蚊器,我就覺得對蚊子來說,是一種慘無蚊道的酷刑。


我的腦袋,對某一種特殊的音波,非常不能承受,如果有人的聲音正好在那個頻率,哪怕,他只是說著: 「妳好嗎?」這種禮貌的問候。我也會覺得突然難以忍受,內心突然產生一種強大的衝動,想要拿拖鞋打他,當然需要努力克制這樣的衝動。


我遇過幾次這樣的人這樣的情況,還好,遭遇的時間不是很長。忍一忍就過去了。


有一次比較特殊,那個人是我的客人,一個大公司的代表,他的公司與我的公司在氫能源上面有一個重大的合作案。他公司在上海。他公司的母公司在台灣。因為有了這個合作案,所以他可以常常回台灣來開會,他很喜歡這樣,因為回台灣他就可以順便來我公司以及回家。


每次跟他開會我都有點辛苦,就是驅蚊器與蚊子的那樣情況。公事談一談,他還喜歡聊幾句政治,這也不優。政治立場是非常個人的事,做老板的,不宜透露他的政治立場,以免對員工造成壓力。他是我的客戶,他跟我講政治,我也不會覺得舒服。


總之,他是那個少數的「怎樣都不會喜歡的人」。


他來開會時,我公司習慣在客人面前擺上一瓶低氘氫水。沒有貼標,他也就當開水喝了。那天的會議沒有開完,所以他第二天又來了。這一次,他說,可否多給我幾瓶呢?我又拿了幾瓶,他一邊開會,一邊一瓶一瓶打開來喝,整個會議開完了,他喝掉八瓶低氘氫水。


會後,他跟我提了,他公司也希望能多瞭解低氘氫水。而他公司的大大老板,跟我公司有極重要的淵源,所以他們提出來的要求,我不太能拒絕。他說第二天的中午之後,他就要回上海了,可否第二天上午,再跟我談低氘氫水?


「不行。」我說: 「我約好了榮總的黃醫師,我要去榮總跟他開會。就是明天上午。」


「那我跟妳一起去,可以嗎?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「我們可以在榮總一樓的咖啡店談談。妳跟黃醫師開會,我在旁邊,就說是妳公司的人,我不會開口說話………..


他用了一個拜託的眼神,我一時不忍心,就答應了。


接下來我們稱他「不喜歡」先生。


榮總的黃醫師,是台灣第一批去匹茲堡醫學中心受訓,學習氫氣與氫水醫學的研究學者。他是胸腔外科的主治醫師。


黃醫師將我提供的飽和氫水。用在肺癌並接受放射治療的患者。分成兩組,一組給飽和氫水,一組給一般的水。照過放射後,患者的肺部容易出現纖維化,但使用飽和氫水的患者,幾乎沒有出現這個現象,而使用一般水的患者,卻容易出現纖維化。


這是黃醫師的研究,同時他也研究使用飽和氫水,在摘取器官時,可以使用氫水做為器官的保存液。


「不喜歡」有遵照約定,在我與黃醫師開會時,他乖乖待在旁邊。沒有多話。


開完會走出11樓的會議室,我們遇到麻煩,在電梯前等了起碼十班電梯,每一班都是滿的,那正好中午12點。整個大樓的人都要下樓吃飯。根本沒有可能坐上電梯。後來實在沒有辦法,我與「不喜歡」決定走下樓梯離開現場。


很難想像,我們不知道,我們這些人已經失去了下樓梯的能力,那天我穿了該死的高跟鞋。走了兩層。我就覺得不太對勁,只好慢慢走著,樓梯間只有我跟「不喜歡」,實在很奇怪。他開始說話以免氣氛太僵。


「妳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嗎?


「不知道!


「我昨天在妳公司喝了8瓶氫水。」他說: 「半夜裏,突然咳。我是幾十年老煙槍,我開始咳咳咳,咳出一跎跎很黑很黑像碳一樣的黑痰。持續好幾個小時。咳完了,覺得很舒服,好像整個肺突然開了…….妳有沒有聽過這樣的事?  


我停下來,注視著他。很平靜地說著:


「孫醫師給我的研究報告中,有一篇。那個研究,孫醫師將40支煙捆在一起,燻幾隻老鼠,把那些老鼠燻到咳血,肺部焦化,取1隻來切片,有照片。然後。再餵這些老鼠喝氫水,喝了2.5個月,再將喝了氫水的老鼠解剖,肺部切片。那些喝了2.5個月的氫水的老鼠的肺,像新生的一樣乾淨,燻焦的肺都被還原」


「不喜歡」跟孫醫師的老鼠成為對照組。以「不喜歡」的說法氫水非常清肺。


類似「豬血湯」嗎? 我胡思亂想著。


11樓走到1樓,我們各自回公司,但接下來我鐵腿了,腿完全硬的,不能動了三天。到底有多缺乏運動,走11樓就變成這樣。



「不喜歡」後來有從上海打電話給我,說他也鐵腿,嚴重到要坐輪椅的地步。



幾個月後,聖誕節前,我又去了上海,同樣地住在外語學院的賓館。在赤峰路捷運站旁邊。天氣非常冷,上海是很少下雪的。那天上午竟然幸運地下起了雪。


雪一直斷斷續續下到了天黑。


「不喜歡」開著一台破車來找我。大陸的車子,品質不好吧!開了18年的車子,應該是處在一種隨時會瓦解的狀況吧!我猜。那台車子很不爭氣地在我住的飯店樓下拋錨了。再也發不動了。「不喜歡」打電話給我,我只好到飯店樓下看看能幫什麼忙?


後來他決定搭公車回家。我陪他走到隔壁街財經學院那邊,在路邊等公車。下了一天的雪,路邊已經堆起了積雪,很好看。


車站旁有一個蘭州拉麵。這種店的門口常常都有烤羊肉串。空氣中飄著碳烤的氣味與孜然的香氣。


路上都是積雪,地也很滑,路況不好。公車也一直不來。安靜了十分鐘之後。


「我是金門人。」他開始說話,不知是否因為下著雪,凍的半死,他的聲音沒有那麼討厭了。「18年前來中國,做了陸漂,台流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」


「不喜歡」看來憂傷地自言自語著: 「老板也不是很喜歡我,這個案子如果表現不好,也不知道又要漂到哪裏去?


他都這樣憂傷著,我也只好靜靜聽著,雪花漫天飄著,我們坐在等公車的亭子裏。


「妳知道大衛嗎?」他問我,不待我回答,又自顧說了下去: 「我同事,也是台灣來的。他表現好,大大老板非常喜歡他。大大老板有送他妳們的氫水。」


他終於講到關鍵字,快要凍死的我忽然回過神來。


「哦!為什麼要送大衛氫水呢?大大老板?


「大衛的媽媽住在療養院,中風,已經失能了。大衛每次回台灣,天天都去療養院陪他媽媽,大大老板可能覺得大衛太辛苦,所以送他氫水,他當然拿去給他媽媽喝。」


「這事情是大衛跟你說的?還是大大老板跟你說的?


「大大老板根本不認識我,當然是大衛跟我說的。」他說: 「大衛說他媽媽原本都失能了,也不認識他了。上回他休了一個長假,每天去療養院陪他媽媽,就餵氫水。開始他有覺得他媽媽精神好些,有一天他一邊陪他媽,一邊哼歌給他媽媽聽,他說他哼的是費玉清的夢陀鈴……..


「大衛有那麼老嗎?」我很白目地插話。


「那不是大衛喜歡的歌啦!笨蛋!」他嚴肅了起來: 「那是大衛的媽,喜歡的歌。」


嗯。合理。


「大衛說,他哼這首歌時,唱到後面,他發現他媽媽竟然跟他一起哼著」他轉頭看著我: 「大衛跟我說到這裏,突然就哭了。像小學生那樣哭了半個小時才停。」


他這樣說,我發現他已經沒那麼討厭了。還是叫他「不喜歡」吧!因為懶得改名字。


我以為故事說完了,但公車還沒來。


「後來大衛的媽醒了嗎?


「醒了!大衛回來上海後接了兩百多億的訂單。很是神勇。」


凍得快死掉的我,第一次聽到關於氫水與中風,一個我不認識的老太太醒來了。很沒有真實感,當然我怎樣也想不到,在未來的歲月中,我會親眼看到九百多位中風案例的復原。無論如何,聽到的,與看到的,是很不一樣的事情。


「我剛才說我是金門人….」他繼續說著。


公車為何還不來呢? 是天要亡我嗎?


「我是老大,我爸最不喜歡我,我書讀的不好,也混得不好,我幾個弟弟都是醫生,每個都很優秀,我爸個性很激烈,也許覺得我沒有出息,恨鐵不成鋼………


OS:我不知道上海的公車為何要這樣對我? 我正考慮要不要將他丟在車站,回飯店去睡覺…….


「兩年前,我爸見了我就不會罵我了。」


「哦!真好。恭喜你……


「他出車禍,很嚴重的車禍,救回來,腦傷,腦子凹了一塊。他不認識我了。所以就不會罵我了。」


害我不知道怎麼接話才對。


「妳可以幫我爸寄氫水嗎?


「蛤?


「寄到金門,我给妳地址。」他說: 「大衛建議我跟妳說,因為總不能跟大大老板說吧!。」


「蛤?」我問他: 「你是希望你爸醒來?還是希望你爸不要醒來?


「這兩年,我爸像一個小孩子一樣。很溫和,也不會嫌我沒出息。但我說了,我幾個弟弟都是醫生,他們都說我爸腦壓高,現在還是危險的,當時開刀時,腦中埋了引流管,後遺症,我爸常常痛得很厲害……….這件事我想了很久,如果有一線希望我爸能好起來,但……想起我是那個沒出息的兒子………我還是選擇我爸好起來……….


噗噗噗的聲音,偉大祖國的公交車。終於在1000年後抵達了。


「可是,氫水,我沒有把握哦。每個患者的情況都不同…….


「沒關係,總是一線希望嘛!」他跳起來,往停靠的公車跑去。公車的窗戶全部被霧氣覆蓋。跳上車之前,他回頭: 「妳會寄水給我爸嗎?


我對他揮手,用力點頭。


車門關上。公車努力往前走了兩步。又停了。哼哼哼哼地發動著。


我看到,其中一個車窗上,那個怎樣都不會喜歡的人。「不喜歡」先生。可能坐在那個車窗的位置吧。


那個霧的車窗上。出現用手指畫出的一個兩個字。謝謝”………


車子再度發動。噗噗開走了。



「沒有那麼不喜歡」先生的字寫得好醜。難怪他爸不喜歡他。



 後來。沒有多久,「沒有那麼不喜歡」先生再度離開那個工作,也不知飄到那裏去。


沒有聯絡也沒有再遇到。


但那天之後一年多。我再度去上海,因為氫氣補充的問題,必須帶這公司的人去昆山的氫氣廠談補充氫氣的事。


來接我的人。開著一台看起來很新很亮很貴的車。他爽朗地跟我打招呼。


「我是大衛! 」他開心地說:「○○!我終於見到妳了。」


去氫氣工廠的車程中,我問了大衛的媽媽,大衛媽媽已經離開療養院,回家了,現在生活可以自理。真是祝福她。


「沒有那麼不喜歡」先生呢?


大衛說聽說他爸爸有些改善,頭痛與腦壓都改善了。但是失去了一部份的記憶。有關他的大兒子不夠優秀的部份,他都沒有想起來。


突然覺得這是幸福。不管那個不喜歡的人飄到天涯海角。


第8章 https://goo.gl/wDnxNb   開往希望之國的末班車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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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 https://goo.gl/Yqw17s    午餐電話 胰臟癌的焦先生




<氫小說>   


1. 上述故事想要表達奉氫志工的心路歷程與所經歷的故事。  


2. 奉氫志工所做的,是對於受著病痛苦難的病患與家屬,支持與祝福。  


3.「低氘飽和氫水」 與  「低氘氫氣」目前是科學研究中的物質。  


    它們正在進行藥證的申請。目前的身份是食品。  


   「低氘飽和氫水 與  低氘氫氣」目前已取得 台灣 美國   德國   中國的發明專利。  


4. 奉氫志工與所有願意幫助他人的天使們。  


    他們也許會使用  低氘飽和氫水 與  低氘氫氣」來幫助他人。  


    但這是微不足道的。真正用來助人的,是人們心中巨大的善良。  


5. 氫氣與氫水對於幫助人們改善健康,有其專業的條件。  


   但市面上絕大多數的自稱  


   氫氣   氫水  水素水  水素水機 水素水杯 等一切概念商品,在科學的角度而言,都是假的。  


  是危險的。我們不希望您因此受害。  


   請品味文章,若感動。請分享。但請不要去亂買或亂使用任何市面上的氫氣產品。以免受害。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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